傅城予猛然吃痛,一下子退回来,离开她的唇后,却仍是捧着她的脸,微微皱(zhòu )了眉,喘(chuǎn )息着看着她。
顾倾尔险些被嘴里的那口饭呛到,缓过来忍不住翻了个白眼,说:你倒(dǎo )是闲得很(hěn ),大清早的没事做,大白天也没事做吗?
我没想在外面留宿,所以还是趁着最后一丝(sī )清醒给栾(luán )斌打了电话,叫他来接。
没事啊,最大的问题都解决了,还能有什么事呢?萧冉说着(zhe )挪了挪身(shēn )子,背向他往他肩头一倒,目光落在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上,许久不动。
顾倾尔一(yī )张口,猝(cù )不及防就咬上了他的唇,下一刻,便又被他化作灼灼热吻,不绝不休,再次乱了两个(gè )人的呼吸(xī )。
然而等她洗完澡再回到卧室时,却见垃圾桶已经被打翻了,猫猫正将垃圾桶里的废(fèi )纸团当做(zuò )毛球,玩得不亦乐乎,脚下还踩着她刚刚丢掉的那封信。
傅城予愣怔了片刻,随即反(fǎn )应过来什(shí )么,连忙快步追上了她。
是吗?傅城予转头看向他,郁总那边怎么说?
直到上了高速(sù ),车上再(zài )无景可看,她才缓缓闭上了眼睛。
书桌上的电脑早已进入休眠状态,而她这一晚上到(dào )底做了些(xiē )什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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